苍穹の音「无尽回响」

CP：lvss（伏地魔X西弗勒斯.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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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

 

Ps：这章有关于灵魂伴侣的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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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

发现他的不良企图，老蝙蝠果断呵斥。

效果拔群。

思维相连的坏处就是这么简单，一点点波动都瞒不过另一个人，你的脑子永远比你真诚，恨不得将所有的念头全都倒到对方身上将其掩埋，也不管那只老蝙蝠露出了多么凶恶的视线，依然跟个傻子一样固执己见。

可惜比固执是比不过老蝙蝠的。

汤姆只觉得脑子里面狠狠的一抽，疼痛尚未褪去，斯内普的精神已经离开了他的思绪，两人的思维就此分离开来。

竟然有种难以形容的寂寞。

精神的链接比两人预计的更加深刻，直接在灵魂上探究本源的做法本就是禁忌，其危险程度直逼摄魂夺魄，毕竟摄魂夺魄后不用考虑被施术者的死活，从某些角度来讲难度自然下降了许多，如尽斯内普面对汤姆那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灵魂，只能额外的小心翼翼，两人彼此试探地过多，无意之间硬是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汤姆眯着眼睛，思考着刚才那一下弄坏了自己脑子的可能性。

这不正常，最不正常的是他居然不想停止这种不正常。

哦不，其实他觉得停下来才是不正常。

显然斯内普也有同感，这只阴郁的老蝙蝠露出了一丝犹豫的情绪，在估量目前这个情况。方才两人的精神彼此紧密纠缠之后产生的共鸣和依赖性出乎意料的强大，两股思绪正交合融洽，此时又突然被拉扯开，短短一瞬的时间内就已经交合颇深的链接骤然断开，内心的失落空荡让双方都感到了措手不及。

仿佛灵魂缺了一角。

比切片更致命一点儿的那种。

这是一种极端的别扭，不安充斥了两人的灵魂，它们挣扎着想要再次链接，却被死死的按住了。

“这很危险。”斯内普也觉察到了异样，眉头紧皱。

“我觉得倒是还好。”汤姆的回答显得漫不经心，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链接。魔王陛下这辈子做过的危险的事情太多了，很快就轻松起来。

斯内普已经下了定论。“我们不能继续。”

汤姆幽幽的给老蝙蝠丢过去一个微妙小眼神，没啃声。

反正他觉得最后先绷不住的肯定不是他。

 

“两位！”

庄重严肃的女士的声音插入其中。麦格教授果断又不失礼仪的打断恰巧救了两人一命。斯内普抖了抖袍脚腿后半步，无声的拉开距离，汤姆也算是配合甚至在斯内普整理衣袖的时侯，自发的侧头对麦克露出礼貌地笑容，为其整理仪容争取时间。

这画面哪里怪怪的。

麦克沉默了片刻，默默地拒绝思考，这位略染纤尘依然光彩夺目的女士无安静的将视线移动到了伏地魔身上。

准确的说是伏地魔的尸体上。

场面一时有些寂静，一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尴尬在漂浮着，充满了所有人的肺腑。

人生的大敌，宿命的劫难，在最尊敬的人的葬礼之后，在满藏珍贵记忆的古堡被攻破之后，当一切的死亡和喧嚣都开始落幕，本该是充满歌剧效果的生离死别，然而最终一战却在她并未注意到的角落里悄然结束。

简直能直接听到命运在肆意放声大笑。

如此的真实，不像是个故事。

 

沉长的故事开头，高潮迭起的剧情，最后只迎来了一场寂静的落幕。——这会让人感到悲哀吗？

汤姆不知道。

他对此当真没有什么想法。

命运一直就是个艹蛋的东西，而真正可悲的是人类总是学不会认命。

但显然在场的人中除了汤姆以外各自都想了很多。在汤姆淡定审视全场之后，默默地忽略了斯内普攥紧魔杖的手，和麦格教授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

这真有些尴尬。

也许是觉得默片的效果太过压抑，麦格艰难的发出声音：“所以……”她依然盯着伏地魔的尸体，看它腐烂成泥。

失去了灵魂支撑的临时躯壳很快崩塌了，本来就是禁术复活的一团腐肉，此时自然尘归尘土归土，回去干它该滋润大地的活计。

破坏气氛很不礼貌，不过就算是小气如汤姆也不会没品位的在这个时候计较。

“死了。”他干脆说明。

没有新意的死了。

一个适合青少年观看的故事之中，永远属于反派的标准结局。

 

他死了，死在泥土里。

汤姆目送自己消亡，与泥土融为一体。

 

看，不管是什么，不管正义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死亡总会接纳一切，它那样温和安静，是一切不渝的归宿。

 

伏地魔身死，凤凰羽毛的魔杖破碎，被恶咒封印的亡灵得以解放。

那些光芒四散开，有些已经暗淡下去，有些尚且明亮而又惶惶不安，它们彼此颤动纠缠了片刻，各自散去了。

亡灵们自由了，不幸的囚禁换来了最后的时间，它们如光倾斜一般飞速离开，去寻找自己记挂的存在，以试图将最后的话语传达。

汤姆目送它们四散而去。然后听到了叹息的声音，他四处去找音源，只看到老蝙蝠一本正经的在检查佛地魔的残骸。

“怎么了？”汤姆问。

“我们要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死者还能复活，要更干脆一点。

汤姆秒懂。

“掘坟，三代开始算，能找到的都毁掉，活着的也杀死焚毁。”对付女巫的手段，对付男巫也一样好用。汤姆毫无心理压力的准备出了一个掘坟加屠杀的计划——如果里德尔家族还有活人的话，不过考虑到他母亲那边的血统，说不定还真的杀几个人，古老的巫师家族表面上可能断绝了血脉，谁知道背地里怎么回事呢？

……嗯。

在一道冰冷的注视下，汤姆谨慎的收回自己的思维。

“我们做一个隔断仪式吧，这样就没有人能通过任何法术召回关于他的一切，不管是亡灵、灵魂碎片、又或者残留的记忆、意志之类的鬼玩意。”

这个提议好险的得到了斯内普的认可，老蝙蝠总算是收回了能冻死人的眼刀。

汤姆松了一口气。

“我不会再一次走去那条路了，”他谨慎的承诺，“虽然我从不认为它有什么错。”

这话有点儿欠揍，也就斯内普听出了里面的潜台词，默默地绷紧了嘴角，压住那瞬间强烈起来的笑意。

 

哪怕自认不对，只要是你希望我去走的路，我总会走上去。

汤姆.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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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早年码的一段，本来准备作为感情戏的一部分放入正文，但是现在小汤姆追的太快，似乎已经不需要了，所以放在ps下面。

是的没错，我本来以为这会是一篇清水，也许直到最后一章小汤姆才能追到老蝙蝠。

结果……

这算朝纲吗？可是本来就没有大纲啊！

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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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的灵魂就落在斯内普身旁。

“你已经付出的足够之多，现在请解放你自己吧，西弗勒斯。”她这么说到。

汤姆皱起眉头。

“别搞得好像自己是个救世主一样，亡灵女士。”

请原谅他从来都不喜欢莉莉，而且从今以后的所有日子里也绝不可能喜欢这个叫做莉莉的女人。要他喜欢一个自己的情敌，怕不是脑子有坑，这么圣母一般光芒万丈的好人才会做的事情，汤姆可做不出来。

“我知道。本来我以为定要我亲自来说，西弗勒斯才能够得到解脱，可是如今看来已经不需要了，”莉莉的亡灵看着斯内普，而这个从前绝不会落下她的身影的男性此时竟然看不见她的亡灵，“你看，他还没有你对我的关注度高。”莉莉露出微笑，偎依在詹姆士的亡灵的肩膀上，“我们要去见一见哈利，作为告别，希望你们幸福。”

汤姆因为这个祝福而胃部不适。

他并不喜欢这些凤凰社的“好人”们，可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善意的祝福，于情于理也不能视之无物，姑且还是点头致谢了。

莉莉返回詹姆斯身边，他们围绕着哈利，也许有什么最后的话语想要传达。

汤姆的注意力放在斯内普身上，发现他的老蝙蝠正微微躬身专心的检查伏地魔魔杖的碎片，于是他走了过去。

“你看到了吧？”亡灵。

“嗯。”斯内普没有否认。

“为什么呢？你们可以聊一会，最后的时间。”

“那该属于她的家人。”斯内普直起腰身，看向他们，“而且我认为那没有必要。汤姆。也许我对她还有所执念，但那只不过是午睡后衣褶在脸上留下的痕迹，也许现在依然明显，但它总要过去。”

“哦？”汤姆仿佛漫不经心地反问，“在你那颗高贵的脑子里，有什么事不会过去的呢？”

斯内普深吸一口气，表情僵硬又严肃，让汤姆几乎以为他要念一段索命咒。

然而老蝙蝠只是努力突出了一个单词。

“你。”

 

哦……

汤姆感觉温度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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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pps：后面还有几章感情戏，升华一下什么的，安排一下后事什么的。争取五章以内搞定，我想写隔壁的小教授和大魔王啊【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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